原来这才是春秋:得罪所有人

原来这才是春秋:得罪所有人
在赵同赵括逼走赵婴之后不久,晋国发生了一件事。
夏天的时候,晋景公召集正攵治局扩大会议,商讨迁都的问题。没办法,国家发展太快,人口迅速膨胀,首都极度拥挤,不迁都是不行了。
“我建议,迁到郇瑕氏(今山西解池)去,那里土地肥沃,离盐池又近,那里好。”被扩大进来的赵同第一个发言。
赵同一说话,基本上大家就不说话了,因为只要你跟他意见不一致,他轻则跟你争吵,重则喝斥你。所以,有人怕他,有人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。
赵括和赵旃附和赵同的意见,其余人没意见。
晋景公是个聪明人,也看出来了,知道这会开下去也没啥意思了。
“散会,日后再议。”晋景公宣布散会,给了韩厥一个眼色。
大家都走了,只有韩厥悄悄地跟着晋景公进了后宫的院子。韩厥为什么可以进后宫?他是太仆,宫中的事务归他管。
“你是什么看法?”晋景公问,他知道韩厥是个很周到的人,考虑问题很全面。
“郇瑕氏那地方不行,土地贫瘠不说,关键是缺少水。没有水的地方就会藏污纳垢,无法清排。不如迁往新田,那里土厚水深,有汾水和浍水,各种脏东西都能被水冲走。再说,盐地是国家的宝藏,在那里建城不就是浪费宝藏吗?”韩厥是个明白人,深知沿水造城这个原则。
“好,你说的有道王里。”晋景公很高兴,决定采纳韩厥的意见。
当年,晋国迁都到新田,称为新绛,就是今天的山西侯马。这是后话。
赵家兄弟为此对韩厥十分不满,四处散布韩厥的坏话。
赵同和赵括算是生在红旗下,长在新社会。从生下来,他们就备受宠爱。父亲赵衰宠爱他们,因为他们是晋文公的外孙;哥哥赵盾护着他们,因为他们的母亲对赵盾母子恩重如山;之后晋襄公关照他们,因为他们是襄公共患难的姐姐的儿子。
他们没有受过任何苦,他们几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他们从来不知道生活的艰难和奋斗的不易。他们的眼中,什么都是简单到手到擒来。他们是死硬的主战派,不是因为他们比别人勇敢或者比别人智慧,而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打仗。
他们骄横跋扈,目空一切并且完全不懂得进退。他们不懂得尊重别人,因此四处树敌。
他们痛恨自己的侄子,羞辱最可靠的朋友,顶撞自己的顶头上司。
历史上和现实中,从来不缺少这样的人,他们托庇父辈的权势,胡作非为,胡说八道,直到有一天众叛亲离,连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赵同和赵括,我们来讲完他们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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